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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11-05 21:59:00

上号!国服第一库管带飞

编辑:二七塔下胶底布鞋 更新时间:2025-11-05 21:59:00
上号!国服第一库管带飞

上号!国服第一库管带飞

江河是著名作者二七塔下胶底布鞋成名小说作品《上号!国服第一库管带飞(又名:穿越后,我有一座宝藏仓库,)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、设置悬念、前后照应,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。那么江河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“我于现代意外重生,来到 1931 年民国的一处穷僻村落。这里恶霸仗势欺人,将村民生路断绝,我刚醒来就遭其毒打,险些丧命。好在我有一座装满各类物资的军事仓库。在这人吃人的乱世,我要凭借这座仓库,先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,对抗恶霸,再利用仓库里的资源,在这动荡年代谋求生路,闯出一片天地。”

作者:二七塔下胶底布鞋 总字数:1109281

类型:抗战谍战,都市,穿越

上号!国服第一库管带飞_第16章

腊月二十三,是民间传统习俗中的“祭灶”。传说这天灶王爷会上天庭向玉皇大帝“汇报工作”,人们对这个日子格外重视。

但再重视也得家里条件允许才能隆重。

按照习俗,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准备麻糖,供奉在灶王爷的神位前。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希望灶王爷能够在玉帝面前多多美言,保佑来年风调雨顺、家宅平安。所谓“上天言好事,下界降吉祥”,承载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殷切期盼。

然而,过去的这些年,大多数人家连肚子都填不饱,哪有闲钱买糖?往往只能在灶王爷的龛前恭恭敬敬地放上两节高粱杆子替代,这情形跟在祖坟上烧废旧报纸糊弄先人没啥两样。

暮色总没有裹着麦芽糖的焦香。胡家奶奶踮脚扫去灶王爷画像上的积灰,画像里穿绛红官袍的神君被烟熏得眉眼模糊。她颤巍巍摸出油纸包,三块掺了麸皮的黄糖在供案上摆成歪斜的品字。

隔货郎崔叔家的灶膛前热闹得紧。八岁的小柱子正把麻糖掰成指节大的碎块,糖丝在烛火里扯出金线。"爹,灶王爷真能吃这甜味?"他舔着粘在掌纹里的糖渣,看父亲把祭文折成纸马,纸马额头点着朱砂痣。

往年,周家连以上几家都不如,干娘总是难过得像是往心尖扎麦芒:摸黑把两截高粱杆插进豁口陶碗,青灰簌簌落在"东厨司命"的牌匾上。子时梆子响过三巡,北风卷着纸灰在巷口打旋,守着的干娘才敢把当灶糖的高粱杆填进灶眼。

但今时不同往日,今年江河不仅给家里买了灶糖,还添置了不少点心果子。随着生活日渐宽裕,再去赶集的时候,他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。每过上两三天,狗娃就开始屁股下边着火一样坐立不安,来妮则是用新梳子把头梳了一遍又一遍……

直到江河说:镇是上赶集了!两个人才会消停下来跟着上路。

元宝镇东头孙麻子的冰糖葫芦垛子还凝着霜花,西街茶棚里已腾起龙须酥的甜雾。来妮的指尖掠过苏绣摊上颤巍巍的蝶须,狗娃盯着铁匠铺里飞溅的火星挪不动步。他们揣着沉甸甸的铜钱袋却偏不急着花,专爱挤在喷喷香的花生油锅前听驼背老丈说书,任爆米花炉子“嘭”地炸开满天欢喜。

回来时,手里不是拎着椒盐蚕豆,就是炸糕铺子的甜蜜饯儿。

毕竟现在腰里有钱了,即便不买什么东西,光是在集市上溜达一圈儿,感受那份热闹与喜庆,也觉得眼下这日子都是香的。

转眼间,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六。这是元宝镇年前的最后一个大集!过了今儿个,镇上的大小店铺都会纷纷打烊关门,让伙计们早早归家欢度新年。所以,这一天的集市比往常更为热闹非凡,叫卖声、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,织成一幅妥妥的人间烟火图。

三个人打元宝酒家门口过,被一个穿长衫的中年男人叫住:“请问是不是皮家仡佬的苦根小哥?”

看着躬身拱手的男人,狗娃先从手推车上跳下来,小大人一样指着江河介绍:“我是狗娃,这是我苦根哥!”

“鄙人是这家小店的老板,姓董,你们叫我董大兴就行,今天在这里专候,想请各位店里叙叙话?”

跟生意人打交道没有坏处,江河也学着他的样子拱手:“那就讨扰董老板了!”

一个包房里坐下,有伙计上了茶,董老板把话说到了明面上:“听人说,你们给对面的元宝镇大饭庄供过野味?”

“有这么回事。”江河说。

“鄙人有个不情之请,小哥看看能否答应:你那里再有那种物什,可否分到我这里一些,放心,我出的价格绝对不比对面差?”

“宝号都收什么野味?”江河问。

“野兔、山鸡、狼……”董掌柜如数家珍,“你们拿来多少我收多少,不光这些,鹿啊、狍子什么的也要,也就是老虎、熊瞎子你们可能弄不到,那东西才是真的能上好价钱呢!”

野猪和狼都差点啃了自己,江河暂时还没有和老虎那种大玩意儿干架的打算。

对面元宝镇大饭庄的胖老板给江河的印象不好,和他本来就是露水买卖,也没有供货协议什么的,董老板的示好江河没理由不答应。

“根哥,下次再去打狼带上我,我给你拉车!”从店里出来,狗娃兴奋地说。

运东西成,打野物江河可不敢招惹你个小屁孩,万一有个好歹,会后悔死自己的。

现在,三个人俨然成了粮店、布匹店……的VIP,不管到哪一个店里伙计都会麻溜知会老板出来寒喧几句。

江河按干娘的交待请了门神,又请摆摊的先生红纸浓墨写了对联,给了他几个铜板他就千恩万谢的。

逛得差不多了,三人都觉得有些疲惫,于是便决定打道回府。一路上,江河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紧紧地盯着自己,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心里直发毛。

当他们走到一处偏僻的小树林时,江河心中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。他机警地停下脚步,压低声音对狗娃和来妮姐说道:“你们先推着车子慢慢往前走,别回头看。我去那边解个手。”说完,他迅速闪身钻进了树林里,并小心翼翼地藏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。

此时,不远处传来一阵低沉而阴森的对话。

“老大,就是前面那三个小崽子,最近这些天他们老是过来,出手还挺大方的,看样子得意得很!”一个尖细的嗓音说道。

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更为阴冷,带着一丝狠毒:“嗯……那个大点儿的男伢子看着有点眼熟啊,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?”

“哎呀,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!上次他在泡子里捉鱼的时候,不正好被咱们撞上了嘛。鱼归了咱们,还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,打得只剩半条命!后来干脆把他扔到牛角山下喂狼,没想到这小子命真够硬的,居然活着回来了!”

“哦,是他啊!你们说他家现在有钱了?”

“可不是嘛!我亲眼瞧见他们往家里买白面呢,肯定是发了财。”

“嘿嘿,发财好啊,欠咱们东家的账就有着落了!”

“老爷不是惦记她家那个水灵灵的丫头?”

“丫头要,这钱也不能少!你召集人手,回头跟我一起去他家要账。再好好查查他们的钱是从那儿来的,发现可疑的地方,立马去县里向大少爷报告,给他安上个偷盗或者抢劫的罪名……

到时候,他家所有的值钱物件都是我们的……”

几道人影走了,最前边的那个人,正是险些要了江河命的郑三炮。

这群家伙简直比豺狼还残忍,吃人连骨头渣都不吐!

江河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应对办法。

打官司显然是行不通的,因为皮家的大儿子就在县衙里当差,官官相护,这场官司注定没有胜算。

选择与他们正面硬拼呢?

凭借自己的一腔孤勇或许能够抵挡一阵子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按照那帮混蛋的如意算盘,原本周家欠下的五块钱,如今已被硬生生地讹诈成了一百多块。

这笔钱倒也还能够勉强凑齐,可即便如数交给他们,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放过来妮姐。

江河必须想出一个切实可行且足够分量的办法才行。

——但不管怎么说,老子现在手里趁枪的人,还怕你们这些个臭鱼烂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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